张文远这辈子最高光的时刻,可能就是引兵八百杀退孙权十万大军了。
而让他初次展露头角的,却是白狼山之战,那时张辽已经快要四十了。
现在的张辽还很年轻,年不过二十,正是意气风发,期待建功立业的时候。
可谁能想到,就是这样一位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将,前半生却未遇一位明主,颠沛流离几十载,才幸得奸雄曹老板的赏识。
幸也不幸…只能让人不禁唏嘘,感慨命运弄人。
“文远,许久不见,来,你我共饮此盏!”
此时吕布虽比张辽年长,彼此又同为丁原幕僚,但吕布却不想占张辽的便宜。
张辽其人与关羽的性子一样高傲,只不过后者更重忠义,而张辽更看重情意。
张辽虽与吕布一同上过战场,却并未深交,而可吕布认丁原为义父的消息,张辽已有所耳闻。
心性高傲的他,自然看不起吕布这等行为。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,吕布主动敬酒他自然要应下来。
酒过三巡,二人都有些醉意,这期间吕布也摸清楚了张辽的爱好。
和他猜想的一样,年轻时的张辽,心思全在兵法和统军上面。
于是,吕布与张辽说:“文远啊,你看乌桓等蛮族骑兵,每人乘骑必配一把弓箭。
借草原马拉开距离,然后用羽箭消耗敌人。
可此类弓骑兵也有缺陷,那就是必须等马停稳,才能射击。
说得好听叫弓骑兵,说不过听,就是个骑马的弓手。”
最后,吕布故作感慨:“文远啊,你说这世上要是能有一种马具。
能让骑手在马背上稳若泰山,这样一来,岂不是可以肆无忌惮的射箭杀敌了?”
“哈哈,奉先真是异想天开。”
张辽喝多了,但他没有醉,听到吕布的畅想,他心中也是一惊。
不过旋即他摇了摇头,摆手表示不可能。
“谁说不可能呢,我就知道一种马具,可以让骑手与战马,人马合一!”
吕布突然压低声音道。
张辽顿时酒醒大半,看吕布认真的表情,他觉得对方不会无聊到拿这种事整蛊自己的地步。
“真有如此马具?那乌桓人岂不无敌了?”
张辽见吕布没了下文,耐不住心痒,继续追问:“奉先,你倒是继续说啊!”
“哈哈哈。”吕布笑了笑,摇了摇头:“不可说,不可说!”
“你!岂不是拿我寻开心!既然你不想说,那你提它作甚!”
张辽顿时怒了,好在没有拍桌子走人,他只是太想知道吕布所说的那种马具了。
“文远,咱们来立个约定吧,等你从河北回来,我就告诉你这种马具的制作方法,如何?”
张辽顿时有些疑惑,“河北?咱们不是去洛阳吗?”
吕布神秘一笑:“不可说,不可说啊!”
张辽一阵无语:“奉先啊,辽万万没想到,你原是这种人,专吊他人胃口!”
“因为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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